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淼师说当搬运工,我来搬个春天写的文,原创化用。
清适
早晨又是早早一个人到了办公室,一个人也没有,打好了开水,吃过了早餐,享受一个人的清净和寂寞。
忽然觉得,那些刻骨的柔情、那些似断非连的纠结和干扰,那些情丝万种,都抵不过这早晨在一个人的办公室里,听到四围的春天的空气里传来一声鸟叫。
纵使繁华如花似锦,星星之火燎遍四野,纵使柔肠寸断,两岸轻舟猿啼凄厉,纵使心心念念,细心呵护,一朵优昙开在手心又瞬息枯萎,纵使生命滚滚如秋天落叶,萧萧飘落,时间洪流如万古长江,消逝无华,那最后又剩下什么呢?
那只不过是过眼即逝的风中的落花,那只不过是湮灭于历史长河的一个不知名的祠牌,那只不过是春雨里萌出新绿的一枝摇曳的狗尾巴草,要知道当新绿萌时,也正是花落万点水流红之际……瞬息之间的黑夜,书页化为齑粉,柔情流作漫天风絮,飘飘洒洒,都似轻烟和白雾,消散去了。
英雄在灯下擦拭着干将莫邪剑,宝剑挂在墙上夜夜发出龙鸣,他很渴望亲身下到江边,点燃灯火去看水里的燃犀怪兽,夜黑风高浪急,但他一点也不畏惧。
红颜在哪里,是在身侧,轻启朱唇唱一首婉转的歌,用碧绿的手帕帮英雄擦眼泪,还是在远隔万里之外,盯着袅袅上升的铜熏炉的青烟,看着又一天白日西沉。
空空旷旷的旷野之中,是什么在萌生?那是一朵青色的沙漠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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